Summary：
托尼从昏迷中苏醒却发现世界早已大变样。现在掌权的史蒂夫。而史蒂夫想他了。
Notes：
本文是应Cap-IM Bingo活动中“精神控制强制爱”梗而写，所有史蒂夫中九头蛇队长是我觉得唯一会热衷这个的人，所以我就选了秘密帝国背景，史蒂夫对托尼进行了一些在伦理道德边缘的行动。嗯······未来时精神控制强制爱预警······绝对不是个好结局······
剧情设置进行到秘密帝国#2和美国复仇者#6.
感谢Amonae和Lanidzac帮我校对。
文末有更多注释。
译者：
其实莫得强制性行为。
本文还有后续，已经安排上了。
sineala的蛇队是真的扭曲又很有趣。我喜欢看他吃瘪（划掉）
原文：2461 译文：4283
托尼的脸上盖着眼罩，嘴里弥漫过苦涩的药味。肩上针扎般地刺痛。他坐起身，发现手腕被绑着，倾向一边，靠在大腿上。他觉得脚腕上也上了镣铐，但不能动的情况下也很难说。而他最为困惑的是，他和绝境外围网络的连接——尽管他失去了共生体装甲，宇宙也重启了一遍——被切断了。他大概被关在了法拉第笼子里。未知的对手看来比托尼平常对付的反派更胜一筹。或许是些技术忍者。或许不是。
他最后记得的事——
卡罗尔。他在和卡罗尔战斗。他们在华盛顿特区。他在保护迈尔斯。随后他就被光子爆炸的放射光芒夺取了意识。
这他妈发生了什么？
一双手抚过托尼的脸。奇怪的是他并没有下意识躲开。这触碰有种说不出的熟悉。那人带着手套；织物和新式战斗服坚硬的平面摩擦过他的脸颊。他闻到熟悉的浓郁的皮革气息。这是一件制服。
他猜想是敌是友。考虑到绝境不见了，他还被绑着的事实，情况大概不太好。
两根手指伸进眼罩的边缘，把它拽起，拿走了眼罩。
在炫目的光芒下他忍不住眨了眨眼，眼角泛出泪花。它如同从未见过太阳般刺目。他眯着眼，强光与黑暗并不融洽。光亮中有个人影，穿着模糊的蓝色制服，坐在他身旁，但他什么也看不清。他左右环顾，通过几乎完全眯着的眼睛寻找焦距。他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大概是神盾航母中的一间。是卡罗尔把他丢到这来的吗？他成了她的囚犯吗？这就是战斗的终局吗？
他什么也不记得。
他再眨了眨眼，眼泪从脸上划过，浸没在胡子里。他终于看清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史蒂夫。史蒂夫慵懒地靠着椅背，几乎陷进长毛椅子里。而托尼被绑在椅子上，屁股下是坚硬的金属。史蒂夫没有起身解开他。他脸上有种古怪的表情：好奇，满足以及得胜的兴奋。史蒂夫不会露出这种表情——它近乎残忍。
史蒂夫在沉默的审视他。随后他的脸上掠过那种托尼熟悉的表情，旧日里那伴着关于“他如何想念托尼”的抱怨，或是没人像托尼一样再叫他翅膀头。托尼已经很久没那么叫他了。
而后史蒂夫笑了。
“九头蛇万岁。”
震惊和难以置信之余，托尼知道史蒂夫在等待他的回应。他的目光贪婪，神色热切。他靠过来，想要品尝果实。
第一步，从他的言语分析。史蒂夫是个九头蛇，还把他绑到了椅子上。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目前看来这是真的。
而反抗的方法，托尼知道，是什么也不说。
“好吧，”托尼说，喉咙因此而疼痛。保持声音平淡麻木，处变不惊。“看来我错过了不少。”
史蒂夫因挫败眯起了眼：“这就是你所有想说的？”
他本以为史蒂夫最近只是有点不耐烦。他没想到这个。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复仇者记得他被康控制的时候，那是好多年前了，他们没法想象有别的答案。他觉得史蒂夫正在期待更多的反应。大部分人都不会想到美国队长会被精神控制或是洗脑之类的，他永远完美。
而托尼学会了接受任何人都可能让你失望。
托尼试图挑起眉毛。他还不能很好地控制肌肉。不知道做得像不像样。“史蒂夫，如果你想我还把你当神一样供着，就该在上次打算徒手杀了我之前搞这一出。”
史蒂夫只是瞪着。
“你想说你一点都不惊讶？对现在的情况？”史蒂夫哼声。“整个尤利西斯事件里，你说过学会了信任我。”
就是那时我才开始怀疑的，托尼想。
“没错，”托尼说。“那你记得你后来做了什么吗？你问我是不是又喝酒了。我们终于站在了同一边。该死的同一边。你却如此冷酷。那不是关心，只是残忍。你为了伤害我才这么说，不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不是因为我先伤害了你，也不是因为我对你撒谎，给你洗脑，或者其他我们真的不同意对方时做过的事。你那么说只是想要伤害我。”托尼抬起头。“对，我没想到会是这样。但我知道一定有什么不对劲。”
而史蒂夫······笑了。“哦，我好怀念，”他自顾自喃喃。“没人能像你一样。和你一样聪慧。你昏迷了六个月，”他嘲讽地加上。“现在九头蛇掌控了一切。而我掌控九头蛇。”他笑得很有些自满。“这是个全新的世界，托尼。我想你，所以我把你叫起来了。”
天哪。
“这是进展到你叫我一起统治银河系这一步了吗？”托尼问。“因为我一点都不感兴趣。”
“嗯哼，”史蒂夫说，并不着意劝阻。“莎伦也拒绝了。现在她被软禁了。”他补充。
托尼拨弄手腕：“不错的待遇。”
“我可以放你出来，”史蒂夫说，声音低沉而又——哦该死——诱惑，不管这个史蒂夫是谁，经历了什么，他都愿意使用任何真正的史蒂夫不会运用的手段。“你只要说几个字。我想你知道是什么。”
托尼用力咽了一口。“依旧不感兴趣。”
史蒂夫的目光更具压迫性。“你知道如果你拒绝的话会发生什么吗？”他微笑：“巴基死了。里克·琼斯昨天刚被处决。”他眼中闪过一丝懊悔。
托尼总是比史蒂夫更擅长伪装。“那么，”托尼说：“我猜你只要问问自己对我的感觉更像巴基和里克······还是更像莎伦。”他悠悠地作出声明，透过睫毛望向史蒂夫，全然有意地调情，在史蒂夫永远不会跟他玩的游戏中进攻。
史蒂夫伸手抚上托尼的大腿。手指滑向托尼的大腿内侧。
托尼想史蒂夫终究加入了。
“我不是他”史蒂夫低语，嘴角扯出残忍的弧度。“你记得的那个人？我不是他。他从来不是真的。他是被宇宙魔方创造出来的。而这才是事实。我现在记起来了。而另一个人呢，托尼？他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是为了进攻。恶毒的一击。托尼强迫自己笑回去。
“对，不，”托尼说。“没用的。”
史蒂夫眨眨眼。“什么？”他直起身。放开托尼的大腿。
“钢铁侠也不是真的，”托尼说，“直到我创造了他。直到我告诉所有人我就是他。他才开始存在。他存在因为复仇者们关心他。因为他是他们的朋友。因为他是你的朋友。即使所有人都知道我就是他，也不意味着他不是真实的。太晚了。我让他成为真实。”他看向史蒂夫的眼睛。“你也是真实的。不管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不管你认为真相是什么，都不意味着过去从未发生。那不能否认你曾是个······真实的善良的人。而不管你变成怎样，你都可以变回来。”
史蒂夫大笑。“乐观主义？真的？我可真没想到。”
“我被洗脑了很多年，杀了不止一个人，还死在你怀里，”托尼干巴巴地说。“操他妈的，现在有三个我呢。你最应该了解，不管发生了什么我们都能从头再来。”
史蒂夫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安。他向后靠去，从弹药袋中拿出一个扁平的小盒子。
托尼知道他永远会有个B计划。胡萝卜和大棒。
“我现在是神盾局长了，”史蒂夫轻飘飘地抛出。
托尼永远记不起来当时他干了啥。“很抱歉没给你送张贺卡，”托尼假装无辜。“我那时昏迷了。”
“嗯——”史蒂夫再次哼声。“你知道我真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什么吗？当你知道浮士德博士已经渗透进神盾以后，当你知道他已经洗脑过莎伦以后，你什么都没做，没有采取任何措施保障其他神盾特工免受他的心灵控制。”他笑了。“或许你考虑了很多。但我想再没人能知道了。虽然我还挺感激的。”
天哪。他控制了神盾。他掌控了整个神盾，所有政府直辖组织。或许波比·达·柯斯达和他的AIM集团能幸免。泽维尔的学生都接受过精神训练——
“别想着AIM会来救你，”史蒂夫补充道，好像完全了解托尼在想什么。史蒂夫就是这样，永远领先一步。“达·柯斯达死了。重火力都在太空迎战齐塔瑞去了。奇异那帮子人困在另一个维度，而民众的供水早就被下了药。”
“这说不通，”他不知道为何下意识就找起了史蒂夫计划里的漏洞，但复仇者里的最佳战术大师不可能没意识到给自己的饮用水下药是有风险的。“你在多线作战，你不会以为自己全部能赢吧。而且你没有提到杀了所有复仇者，所以我猜现在还有活跃的反抗力量。你赢不了的。即使你是九头蛇。九头蛇他妈擅长什么？他妈什么也不擅长。他们一直是个笑话，你知道的。只有半吊子的法西斯教条，现在还加上闪亮黄绿制服。”托尼厌烦地扭曲嘴唇。“你们没有技术。也没有知识。”
史蒂夫敲了敲盒子。“所以我找来了你，托尼。”
他不可能觉得托尼会同意。
“你改变不了我的想法，”托尼说。“我还有失效保险。我还剩了足够的绝境。浮士德对我没用。不管你在水里下了什么。你不可能让我加入你。”
史蒂夫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一支注射器。
上帝啊。
“事实上，我可以。”史蒂夫嘲讽地撅起嘴唇。“我们对绝境进行了反向编程。谢谢你从没拒绝我的密码。你总是太心软，你知道的。”
“你不会的。”托尼能听到声音里的绝望。
史蒂夫咋舌。“事实上，我会。”他再次微笑，扭曲而黑暗，好像暗藏某个秘密。“问题是，托尼，你也会的。”
“你他妈到底想说什么？”他感到自己在冒汗，手心湿冷。
“字面意思。”史蒂夫笑了。“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托尼。你想要忘记。你称呼自己为控制狂，你也的确如此，但同时你也想着逃离控制。一个悖论。你在内心深处渴望这个，你会反抗，你说你绝不可能这样，但我了解你。你永远是个酒鬼。你永远这么软弱，你知道，并且憎恨这样。但现在？你永远不用忍受痛苦了。你会知道这样才是正确。你会变得快乐。永远不必质疑自己。痛苦只是一段遥远的回忆。你想要这个。你一直想要，你憎恨自己的想法，但你知道那是真的。”
操他的。操他的。
托尼眼睁睁看着他伸出手抚上自己的脸颊。
“没话说了？”史蒂夫低语。“不会糟糕的。我爱你。我一直爱着你。你知道的。”
行，好吧，太伤人了。史蒂夫，真正的史蒂夫，从来没说过这话。这是归属于平行宇宙或者遥远未来的无法言说的幻梦。永远不会发生。现在也无法发生了。即使他们找回了史蒂夫，他也永远不会原谅自己。
托尼勉强开口，声音沙哑刺耳。“你打算对我做什么？”
“没有你不想做的，”史蒂夫说，手指轻抚托尼的下巴，近乎温柔。“没有你不想要的事。”他嘴角弯曲。“你会喜欢的。我知道你喜欢什么。”
托尼甚至说不出一句拒绝。
他能想象出来，而那是最糟的部分。史蒂夫会解开他的手铐，拉着他的手带他出去。史蒂夫会把他带到自己的房间。托尼想象局长的住所是小而精悍的；他不记得他那时的情况了。史蒂夫也不会费心打理。床很小，史蒂夫把他扔上去。托尼毫无怨言。没有其他选择。
他能想象到他曾经无比渴望的事：很久以前还在复仇者大宅时，他们还没伤害彼此之前，他们的眼神穿过大厅看向对方，彼此便心意相通。其中一人会说出，他们从未说出口的话。美好到只能是个幻想。
当时托尼已经被洗脑了。他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
世界真奇妙。
“到你了，”史蒂夫善解人意地说，“你该说你绝不接受。叫我先杀了你。”他挑起一边眉毛。拇指抚慰托尼的脖颈，感受他脉搏的跳动。只要他想，就可以瞬间折断托尼的喉咙。
“我宁愿死掉，”托尼说，声音空洞洞，史蒂夫坐回去打开注射器。“你也应该一起。”
“我早告诉过你了。”史蒂夫的笑容更大。他弹了弹注射器排出气泡，卷起托尼的袖子，比划针扎进的位置。“你以为会乖乖听话的那个男人？他从没存在过。会有点疼，托尼。”
针头扎进他的手臂，药液流进时他感到了温暖，好像沐浴太阳，然后一切都变得温暖，世界也变得温暖，史蒂夫对他微笑，温柔得不可思议。
史蒂夫倾身吻了他。他的嘴是甜的。“九头蛇万岁，”他低声道。
托尼没有回答。
end
notes：
我不想在评论里讨论现在的剧情。我对漫威现在的剧情线的想法跟本文完全不一致，所以我宁愿还是不讨论。我只想写点虐，又被点了“精神控制性爱”的梗，这是我觉得唯一会热衷于此的史蒂夫了。
如果能让你好受一点的话，我保证故事里最后是好人战胜了坏人。现在只是······还没到时候。
